第46章 赴死的覺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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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 赴死的覺悟
第46章《赴死的覺悟》
“……所謂月讀世界，是博人與你通過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，所創造的完全虛假的世界。也就是說，除了你自己和博人，其他人都是假的。大筒木桃式深知漩渦博人失去一切後，對親情、友情、愛情的極度渴望，這才趁他病危之際，成功將他傷痕累累的靈魂，封印在月讀世界，不斷麻痹他的意識，讓他相信那些幸福都是真的，痛苦的現實才是假的。這樣一來，身心疲憊的博人就永遠醒不來，桃式就能在現實世界侵占他的身體去胡作非為。唯一破解的辦法，就是以痛苦刺激博人，讓他清醒過來，相信並接受他已失去一切的殘酷事實。當他足夠痛苦時，他的楔才會覆活；而當你同樣痛苦時，我給你的白雛菊手鏈才能變回白楔，兩種楔互相共鳴，博人的精神之門才能再次重啟……”
這是在烈陀國大筒木輝夜化身的輝夜公主，告訴宇智波佐良娜離開月讀世界的方法。
用痛苦喚醒博人……呵，沒想到痛苦了博人一人，才能拯救忍界蒼生！
博人一人的痛苦是整個忍界的救贖，可這個已忘記博人是漩渦博人的忍界，沒一個人能救贖得了早已一無所有的他。
看著眼前發狂的博人狠狠掐住自己脖子，快窒息的佐良娜竟不覺的痛，甚至希望她被他掐死算了。
讓他們痛苦不堪的靈魂，都鎖死在月讀世界這方唯一的凈土吧。現實世界天大地大，卻沒一處能容得下他們。
博人，我可憐的博人，我心愛的博人，拜托你別在這個想掐死我的時候，還哭得像個委屈的孩子啊……
他怒不可遏卻淚流滿面，究竟是憤怒多一些？還是絕望多一些？
是對狠心傷害你的我而憤怒？還是對無情拋棄你的我而絕望？
博人，博人，對不起，對不起……
有時候我也在想，才十五歲的我們，是不是背負得太多太多了。
為了忍界的和平，為了蒼生的幸福，小小年紀的我們，就必須把自己劈得四分五裂，分給國家、分給村子、分給親友、分給大義、分給責任……卻就是不能分給我們自己還有彼此！
我父親宇智波佐助，為了這個至今都敵視他的忍界，為保護我和媽媽，連家都不能久留，漂泊半生，過不上正常人的生活。
我母親宇智波櫻，明明為忍界醫學做出巨大貢獻，就因爸爸為了你二度叛逃，連實現夢想的權力都被剝奪了。
還有我，明知木葉忍者村毀了宇智波一族，我仍願在得知血淋淋的真相後，以成為火影來覆興我們這悲劇的一族，可木葉處處針對我們母女、針對我們一家……
所以，博人，你該恨我的，我也該恨木葉的。
明明在這個月讀世界，我們可以永遠幸福，永遠相愛……管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做什麽？我們有拯救忍界的能力，可忍界何時有救我們的慈心？
更可惡的是，我明知你在月讀世界多麽幸福、多麽快樂，卻為了黑暗的現實世界，親手摧毀你的美夢，也摧毀我的美夢……
其實，我比你還恨這個世界！
佐良娜邊哭邊笑，完全放棄抵抗，就讓博人把自己殺了吧。因為回到現實，還有無盡的絕望等著他們。
如果博人也有怪力，自己現在一定被掐斷脖子，像麥稈像竹子像甘蔗那樣“哢嚓”一聲就斷裂吧，這是佐良娜對現實世界寧折不彎的最後的骨氣。
“放手！桃式……老神棍！你給我松手！”
“小鬼！都到這時候了，你還護著這個不值得的女人！”
“你放開她！！！”
頸部的力道驟然松弛，博人像人格分裂一樣，刻著楔的右手仍抓著佐良娜，左手卻在拼命制止。
“這孩子真令我震撼，不愧是阿修羅的後代，不愧是阿修羅最後一任轉生者的兒子。被心愛的女人粉碎了美夢，盡管痛苦不已卻打心底愛著你，不願傷害你。與被逼到絕境仍不放棄的他相比，宇智波佐良娜，你既是因陀羅的後人，也是因陀羅最後一任轉生者的女兒，更得到我白楔的力量，就這樣輕易放棄了？還是說，你非得逼我借著現實中你的身體，殺了目前仍昏迷的博人，就能徹底殺死沒來得及轉生的桃式？正因我知道你深愛他，在烈陀國才給了你最後的機會，讓你親自喚醒他。可如今來看，他對你的愛也旗鼓相當，甚至超過你！要當初芝居哥哥或天子，能像他愛你一樣……只是一半！只把這麽一半的愛給我，我也不會絕望到封印自己的感情！所以，你真要因你的懦弱和逃避，而讓我出手殺了漩渦博人？”
左手腕傳來一陣火燒似的劇痛，佐良娜朦朦朧朧地看到輝夜現身。
她站在自己面前，流著心碎的眼淚，哪還是那個世人口中的惡鬼，不過是一個失去愛的悲運女子……
與誰都不愛的輝夜相比，佐良娜的確是幸福的。
“博……人……”
她望著正與桃式拼死抗爭，防止自己被殺的博人，一種哀傷的幸福感油然而生。
原來他那麽愛她，原來他依舊選擇原諒她，原來他對自己的愛連輝夜都羨慕……她一直是被愛著的幸運的女孩啊。
“博人……我……”
嗓子已疼得無法說話，倘若時光能倒流，她真想真想對博人說無數個我愛你，不再計較什麽傲嬌與別扭。
每天早安說我愛你，午安說我愛你，晚安說我愛你；吃飯說我愛你，洗澡說我愛你，做時說我愛你……說到你煩為止，好不好？
博人的精神逐漸壓倒桃式，他頭上的角在褪去。佐良娜抱著他吻上他的唇，用行動告訴他，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！
就算全世界都忘了你是漩渦博人，我也不會忘了你是我愛的博人，神也拿我沒辦法。
博人合上眼睛，本扯著她後背衣衫的手舒展開，緊緊地摟住她，閉眼與她吻下去，直到天荒地老……
他右手與佐良娜的左手十指相扣，在沈溺於他們難分難舍的擁吻時，黑楔與白楔呼應，一道黑色的門洞打開，好像通往地獄。
“吶……博人，我愛你。”佐良娜含淚笑著，再無口是心非，再無死鴨子嘴硬。
她以很平靜的語氣說出這聲告白，他可能再也聽不到的告白。
“佐良娜，走出那道門，我們就結不了婚啦……說實話，這段時間我也知道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。我只是太想太想老爸老媽和小葵，還有我的夥伴，生我養我的故鄉，也太想和川木回到從前，更太想和你在一起啦，因為我也好愛你好愛你……貪婪的我啊。原諒我剛才對你發火好不好？我知道你也很痛苦，可我還那樣怨恨你，更把桃式招出來，險些害了你……”
他趴她肩上，頭耷拉著，像個正小心認錯的孩子，佐良娜聽得心都碎了，輕輕地拍著他的背：“才沒有的事！是我太殘忍了，為什麽不多替你想一想？是我對你不夠好，我配不上你對我的愛……”
“哈哈，這才是我愛的心懷忍界的宇智波佐良娜啊，你一定可以為了眾生的幸福，賭上未來火影的覺悟，鼓起勇氣殺了我吧？”
沒等佐良娜反應過來，他抱起她來到那個黑漆漆的精神之門，將她放下後猛地把她推出去，笑得像玩贏一場游戲：“吶，佐良娜，我會以一勞永逸的辦法解決桃式的，為了你，也為了忍界蒼生……因為我依舊是繼承‘火之意志’的忍者的說！”
“博人……你怎麽……”這道門像陽世與陰世的分水嶺，博人身後一片光明，佐良娜身後一片黑暗，仿佛博人去了天堂，要把佐良娜孤零零地留在地獄……
“博——人——”
撕心裂肺的吼叫也擋不住門洞在加速消失，佐良娜放聲哭喊，忽然跌入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：“佐良娜，醒醒！兩天時間已經過了！”
恍惚睜眼，映入眼簾的是瀑布後陰沈沈的山洞、日漸滄桑的老父親、還有神情覆雜地看著她的川木。
終於，她回到現實世界，短短兩天時間，那場美得像童話的月讀世界，最終被撕得支離破碎。
“博人呢？博人呢？爸爸！他在哪兒？他在哪兒呀？”環顧四周都沒見到他，佐良娜瘋了般扯著父親宇智波佐助的袖子，萬花筒寫輪眼紅得滴血。
“他……”佐助面露不忍，猶豫良久卻吐不出一個字。
川木嘆口氣，咬牙說：“好了，我來說！不久前他竟突然醒來，丟下一句他會殺死桃式就走了，連你老爸好不容易找到的能治他絕癥的極粒子都不要，還叫我們別告訴你！”
“不……開什麽玩笑？再不服用極粒子，他的身體撐不了多久！”
佐助按著情緒激動的女兒的肩，墨眸漣動著痛心：“佐良娜，這是博人自己的選擇！自己的覺悟！他不知從哪兒來的如此強大的精神力量，在身體每況愈下時居然壓制住桃式。也就是說……明天一過，他會和桃式一起死亡！原本他因‘蝶骨’患上當年和鳴人相似的病後，就只剩下三天壽命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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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《赴死的覺悟》
“……所謂月讀世界，是博人與你通過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，所創造的完全虛假的世界。也就是說，除了你自己和博人，其他人都是假的。大筒木桃式深知漩渦博人失去一切後，對親情、友情、愛情的極度渴望，這才趁他病危之際，成功將他傷痕累累的靈魂，封印在月讀世界，不斷麻痹他的意識，讓他相信那些幸福都是真的，痛苦的現實才是假的。這樣一來，身心疲憊的博人就永遠醒不來，桃式就能在現實世界侵占他的身體去胡作非為。唯一破解的辦法，就是以痛苦刺激博人，讓他清醒過來，相信並接受他已失去一切的殘酷事實。當他足夠痛苦時，他的楔才會覆活；而當你同樣痛苦時，我給你的白雛菊手鏈才能變回白楔，兩種楔互相共鳴，博人的精神之門才能再次重啟……”
這是在烈陀國大筒木輝夜化身的輝夜公主，告訴宇智波佐良娜離開月讀世界的方法。
用痛苦喚醒博人……呵，沒想到痛苦了博人一人，才能拯救忍界蒼生！
博人一人的痛苦是整個忍界的救贖，可這個已忘記博人是漩渦博人的忍界，沒一個人能救贖得了早已一無所有的他。
看著眼前發狂的博人狠狠掐住自己脖子，快窒息的佐良娜竟不覺的痛，甚至希望她被他掐死算了。
讓他們痛苦不堪的靈魂，都鎖死在月讀世界這方唯一的凈土吧。現實世界天大地大，卻沒一處能容得下他們。
博人，我可憐的博人，我心愛的博人，拜托你別在這個想掐死我的時候，還哭得像個委屈的孩子啊……
他怒不可遏卻淚流滿面，究竟是憤怒多一些？還是絕望多一些？
是對狠心傷害你的我而憤怒？還是對無情拋棄你的我而絕望？
博人，博人，對不起，對不起……
有時候我也在想，才十五歲的我們，是不是背負得太多太多了。
為了忍界的和平，為了蒼生的幸福，小小年紀的我們，就必須把自己劈得四分五裂，分給國家、分給村子、分給親友、分給大義、分給責任……卻就是不能分給我們自己還有彼此！
我父親宇智波佐助，為了這個至今都敵視他的忍界，為保護我和媽媽，連家都不能久留，漂泊半生，過不上正常人的生活。
我母親宇智波櫻，明明為忍界醫學做出巨大貢獻，就因爸爸為了你二度叛逃，連實現夢想的權力都被剝奪了。
還有我，明知木葉忍者村毀了宇智波一族，我仍願在得知血淋淋的真相後，以成為火影來覆興我們這悲劇的一族，可木葉處處針對我們母女、針對我們一家……
所以，博人，你該恨我的，我也該恨木葉的。
明明在這個月讀世界，我們可以永遠幸福，永遠相愛……管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做什麽？我們有拯救忍界的能力，可忍界何時有救我們的慈心？
更可惡的是，我明知你在月讀世界多麽幸福、多麽快樂，卻為了黑暗的現實世界，親手摧毀你的美夢，也摧毀我的美夢……
其實，我比你還恨這個世界！
佐良娜邊哭邊笑，完全放棄抵抗，就讓博人把自己殺了吧。因為回到現實，還有無盡的絕望等著他們。
如果博人也有怪力，自己現在一定被掐斷脖子，像麥稈像竹子像甘蔗那樣“哢嚓”一聲就斷裂吧，這是佐良娜對現實世界寧折不彎的最後的骨氣。
“放手！桃式……老神棍！你給我松手！”
“小鬼！都到這時候了，你還護著這個不值得的女人！”
“你放開她！！！”
頸部的力道驟然松弛，博人像人格分裂一樣，刻著楔的右手仍抓著佐良娜，左手卻在拼命制止。
“這孩子真令我震撼，不愧是阿修羅的後代，不愧是阿修羅最後一任轉生者的兒子。被心愛的女人粉碎了美夢，盡管痛苦不已卻打心底愛著你，不願傷害你。與被逼到絕境仍不放棄的他相比，宇智波佐良娜，你既是因陀羅的後人，也是因陀羅最後一任轉生者的女兒，更得到我白楔的力量，就這樣輕易放棄了？還是說，你非得逼我借著現實中你的身體，殺了目前仍昏迷的博人，就能徹底殺死沒來得及轉生的桃式？正因我知道你深愛他，在烈陀國才給了你最後的機會，讓你親自喚醒他。可如今來看，他對你的愛也旗鼓相當，甚至超過你！要當初芝居哥哥或天子，能像他愛你一樣……只是一半！只把這麽一半的愛給我，我也不會絕望到封印自己的感情！所以，你真要因你的懦弱和逃避，而讓我出手殺了漩渦博人？”
左手腕傳來一陣火燒似的劇痛，佐良娜朦朦朧朧地看到輝夜現身。
她站在自己面前，流著心碎的眼淚，哪還是那個世人口中的惡鬼，不過是一個失去愛的悲運女子……
與誰都不愛的輝夜相比，佐良娜的確是幸福的。
“博……人……”
她望著正與桃式拼死抗爭，防止自己被殺的博人，一種哀傷的幸福感油然而生。
原來他那麽愛她，原來他依舊選擇原諒她，原來他對自己的愛連輝夜都羨慕……她一直是被愛著的幸運的女孩啊。
“博人……我……”
嗓子已疼得無法說話，倘若時光能倒流，她真想真想對博人說無數個我愛你，不再計較什麽傲嬌與別扭。
每天早安說我愛你，午安說我愛你，晚安說我愛你；吃飯說我愛你，洗澡說我愛你，做時說我愛你……說到你煩為止，好不好？
博人的精神逐漸壓倒桃式，他頭上的角在褪去。佐良娜抱著他吻上他的唇，用行動告訴他，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！
就算全世界都忘了你是漩渦博人，我也不會忘了你是我愛的博人，神也拿我沒辦法。
博人合上眼睛，本扯著她後背衣衫的手舒展開，緊緊地摟住她，閉眼與她吻下去，直到天荒地老……
他右手與佐良娜的左手十指相扣，在沈溺於他們難分難舍的擁吻時，黑楔與白楔呼應，一道黑色的門洞打開，好像通往地獄。
“吶……博人，我愛你。”佐良娜含淚笑著，再無口是心非，再無死鴨子嘴硬。
她以很平靜的語氣說出這聲告白，他可能再也聽不到的告白。
“佐良娜，走出那道門，我們就結不了婚啦……說實話，這段時間我也知道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。我只是太想太想老爸老媽和小葵，還有我的夥伴，生我養我的故鄉，也太想和川木回到從前，更太想和你在一起啦，因為我也好愛你好愛你……貪婪的我啊。原諒我剛才對你發火好不好？我知道你也很痛苦，可我還那樣怨恨你，更把桃式招出來，險些害了你……”
他趴她肩上，頭耷拉著，像個正小心認錯的孩子，佐良娜聽得心都碎了，輕輕地拍著他的背：“才沒有的事！是我太殘忍了，為什麽不多替你想一想？是我對你不夠好，我配不上你對我的愛……”
“哈哈，這才是我愛的心懷忍界的宇智波佐良娜啊，你一定可以為了眾生的幸福，賭上未來火影的覺悟，鼓起勇氣殺了我吧？”
沒等佐良娜反應過來，他抱起她來到那個黑漆漆的精神之門，將她放下後猛地把她推出去，笑得像玩贏一場游戲：“吶，佐良娜，我會以一勞永逸的辦法解決桃式的，為了你，也為了忍界蒼生……因為我依舊是繼承‘火之意志’的忍者的說！”
“博人……你怎麽……”這道門像陽世與陰世的分水嶺，博人身後一片光明，佐良娜身後一片黑暗，仿佛博人去了天堂，要把佐良娜孤零零地留在地獄……
“博——人——”
撕心裂肺的吼叫也擋不住門洞在加速消失，佐良娜放聲哭喊，忽然跌入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：“佐良娜，醒醒！兩天時間已經過了！”
恍惚睜眼，映入眼簾的是瀑布後陰沈沈的山洞、日漸滄桑的老父親、還有神情覆雜地看著她的川木。
終於，她回到現實世界，短短兩天時間，那場美得像童話的月讀世界，最終被撕得支離破碎。
“博人呢？博人呢？爸爸！他在哪兒？他在哪兒呀？”環顧四周都沒見到他，佐良娜瘋了般扯著父親宇智波佐助的袖子，萬花筒寫輪眼紅得滴血。
“他……”佐助面露不忍，猶豫良久卻吐不出一個字。
川木嘆口氣，咬牙說：“好了，我來說！不久前他竟突然醒來，丟下一句他會殺死桃式就走了，連你老爸好不容易找到的能治他絕癥的極粒子都不要，還叫我們別告訴你！”
“不……開什麽玩笑？再不服用極粒子，他的身體撐不了多久！”
佐助按著情緒激動的女兒的肩，墨眸漣動著痛心：“佐良娜，這是博人自己的選擇！自己的覺悟！他不知從哪兒來的如此強大的精神力量，在身體每況愈下時居然壓制住桃式。也就是說……明天一過，他會和桃式一起死亡！原本他因‘蝶骨’患上當年和鳴人相似的病後，就只剩下三天壽命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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